在1999年的一次访谈中,做父亲的张国立谈到叛逆的儿子张默时相当伤心,称儿子18岁时背着一把破吉他,穿着破旧的衣服,吼着“自己家狗听了都会打哆嗦”的音乐到街上卖唱,抽烟、喝酒、打耳洞无所不做。张国立甚至认为儿子除了吸毒什么事都干了。没想到竟一语成谶,在十二年后,已近而立之年的昔日叛逆少年竟然传出因吸毒被警察拘捕的负面新闻。
翻看张默的成长之路,虽然他有一个有名有钱的爹,物质生活从小有保障,但在精神层面上来说,父母离婚、女友背叛这两件事情对其性格的养成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父母离婚
从不叫邓婕“妈妈”
张默是张国立和前妻所生的儿子,法院判定张默归张国立抚养,但由于张国立长期在外拍戏,与儿子独处时间并不多。长期以来,张默对这个明星父亲非常排斥,父子两人的关系并不好。张默曾经向好友抱怨,是父亲让家支离破碎,“他为了工作而没有让我享受到和同龄人一样的父爱。”所以他反而与远在成都的母亲关系很好。
也许正是因为一直感觉愧对这个儿子,1989年张国立与邓婕结婚后,张国立就一直拒绝再要一个孩子。张默上初中时,张国立把他接到北京上学,继母邓婕一心一意地照顾他。多年后,张国立提到此事时也不无感慨:“当年邓婕跟我说,我们再要个孩子吧。我想了半天,劝她说,如果你觉得寂寞,不如养条狗吧。”此后,邓婕便养了一条叫点点的小狗与自己相伴,一伴十多年。再后来,张默大了,邓婕收养了一个女儿,张国立很喜欢,陪着去迪士尼玩,一派“父慈母宠”的景象。
值得一提的是,邓婕的这种妥协并没有换来张默的认同,叛逆的张默甚至从小就不曾叫过邓婕一句“妈妈”。在一次电视访谈中,张默坦承,自己青春期时经常和爸爸对骂,甚至动手打架,而继母邓婕则对他而言仅仅是“一个好人”。在宣传自己作为主角的第一部戏《济公新传》时,被问到邓婕时,张默表示:“对邓婕不是很了解,只要父母幸福就好。”
性格叛逆
暴躁易怒像“定时炸弹”
在同学看来,张默是比较另类和反传统的人。他的不融于主流就算在中戏这样的艺术院校也显得很特别。据说,张默大一时还是住校的,但没过多久就搬了出去,一方面是因为他接的戏比较多,另一方面是他不太喜欢寝室的氛围,“和他谈得来的同学并不多,倒也不是像有的媒体所说张默像个小霸王,别人都躲着他,而是他比较沉浸于个人世界,一块玩的不是搞乐队的就是玩赛车的。学校活动一般不怎么参加,课也上得很少。”
张默的性格中有暴躁和冲动的一面,这不单单从他之后对童瑶这样一个柔弱姑娘拳打脚踢可以看出。据同学回忆,张默喜欢打篮球,大一时,他在参加一次友谊赛中,因高年级同学动作太大而与对方大打出手。还有一次,张默和同寝室的一位男生发生了矛盾,两人从争执演变为扭打,将桌上的东西全打翻了。张默的同学笑说表演系有句戏言:“他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
爱情遭背叛
暴打女友引风波
对于感情,张默的态度似乎比较随意。因为是张国立的儿子,再加上他另类的吸引力,张默从来就不缺女生缘,而他对那些女生也基本采取逢场作戏的态度。童瑶还算是长久的,所以张默接受不了童瑶的“背叛”。
2003年12月,当张默知道当时的女友童瑶为了进入《林海雪原》剧组而与其老师黄定宇发生了性关系的传闻之后,独自来到童瑶的学生宿舍找她,在童瑶的宿舍门口,他近乎失去理智地对童瑶进行了殴打,用脚猛踢童瑶的头部、面部及全身,造成对方鼻骨骨折,并险些毁容。
事后,张国立发表声明代儿子道歉。
凤凰涅槃
努力值得肯定
张默出道后的第一部担任主角的戏是张国立精心为儿子挑选的《济公新传》,戏中饰演济公的张默使尽浑身解数地搞笑,而饰演老财主的张国立则扯着一把老骨头在剧中摸爬滚打来为儿子做戏,但“笑果”欠妥,让人觉得无聊。早在1997年,15岁的张默就在《康熙微服私访记1》中客串了角色,直到2004年,张默接拍了各类电视剧,古装、时装、爱情、笑剧,张默可谓来者不拒。不过看似繁忙的工作量,却让张默非常憋屈:“那些年拍的影视作品,真正自己喜欢的很少,大部分都是我一看剧本,就会叹口气。但没办法,要生活继续就要赚钱,既然当初选择了这份职业,这也是你必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
但在那之后,参演《让子弹飞》让张默给自己找准了定位。由于这部电影,张默才发现原来跟好剧组配合这么过瘾,“当初是我自己主动找剧组,姜文导演觉得我的形象跟‘小六’还比较合,就定了我,我觉得自己特别幸运。姜文是非常棒的一个导演,每个镜头都精雕细琢,给你说戏,到你进戏。我就觉得当初那种梦想的激情全部回来了。”
尝得了甜头的张默此后再也没有独挑大梁出演过男一号,而是在《下南洋》等精品剧集当中甘当配角,他用自己的努力逐渐摆脱了头上那顶“不就是有个明星爸爸”的帽子。
其实,张默读书、工作时,从来都不愿提自己的父亲。据《少年大钦差》的制片人称,当初和张默签合同时,问他父母是干什么的,他沉默了一下,只说父母是四川的一般工人。直到有一天同组的曾志伟发现张默越看越像张国立,再三追问下,张默才肯承认张国立是自己的父亲。许多人看来,这是张默有志气,不愿借父亲的名气抬高自己,但也不禁显示出他对父亲的疏远和排斥。
张默劣迹
2003年殴打女友童瑶
早在2003年12月,张默的名字就曾因“殴打女朋友童瑶”而见诸报端。据童瑶方面透露,当时因为自己和张默在是否结束恋人关系的问题上有所争执,张默一怒之下对其大打出手,用脚猛踢童瑶的头部、面部及全身,造成对方鼻骨骨折,并险些毁容。当时,张国立亦被通知前往学校协同处理此事。而童瑶被迫离开学校,住在北京的亲戚家中养伤。
还有另一种说法是,据传童谣为了进入《林海雪原》剧组而与老师黄定宇发生了性关系,这事被张默得知后,才出手打伤了女友。
2009年挑衅记者
2009年3月,在电视剧《孽债2》的探班活动上,因一位记者问张默的个性问题,遭致张默不满。他随即掏出相机给该记者拍下照片并放下狠话:“明天谁骂我,就知道这人长什么样了。”同时,张默还威胁记者只可写正面内容,否则将记者的肖像曝光给大众。或许是被这次与媒体交流不愉快的影响,此后在《孽债2》的宣传活动上,张默一度拒绝接受采访。
2011年开豪车不挂车牌
2011年10月,张默出席《温故1942》记者会时,驾驶一辆价值百万余元的豪车,但却没有悬挂车辆号牌。虽然这件事情不了了之,但从中不难看出张默的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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